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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真个要勾搭我?(1 / 2)

她只好上车。她感觉他一直注视自己,越发别扭,看他的右手绷带洇出血渍,兀自抓过来拆开涂药,一定是刚才太用力抓自己,西域人外放,激动起来没轻没重的。

丹砂借此更近地端详她,此前他眼中从不看见女子头发,识得她才觉得这鸦黑发帘极浓艳华彩。发丝垂落,她信手撩到耳后别住,一弯薄红耳廓有一粒芝麻大小的痣,小痣随举止晃动,他不由自主看了百十遍,恨不能轻轻吻上一吻或含吮唇间。

收回视线,他轻轻拉她的袖子,低声问:“刚才为什么哭?”

朱嬴是个直性子的女汉子,哪里听出他口齿缠绵,白了一眼:“女孩子的心事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
他轻握她的手,贴在唇边吻了吻,含笑嘱咐:“不要紧,你尽管和我说,烦恼说出来心里舒服些。”

她心想,这胡人就是不矜持。虽如此想,到底没有挣脱,怕他旧伤复发,白费苦心。大风大浪都见过了,小打小闹不值一提。她懒怠说话,哭得有些累,今晚实在劳神。

丹砂觑见她眼圈儿还是红红的,顿生怜爱,一点点去亲她的脸颊。朱嬴没什么心绪,虽不迎合,也不很抗拒同他挨挨擦擦,半推半就。他如同捧着一只温暖的鸟,既担忧它飞走,又禁不住想要亲热。

快到城门了,朱嬴抽身,制止他卿卿我我:“好啦,丢死人了!”

“对不住。”他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我太喜欢你了。”

“我嫉妒明天经过这里的路人,他们比我幸运,能够见到白天的你。”

朱嬴脸上发烧,意识到一时松懈,和他在车上莫名逾矩,赶紧跳下车,飞快逃走,他可真够奔放的!

女官看他恋恋不舍地目送,暗暗捂嘴笑。

到了第二日,不消催促,傍晚便守着城门接朱嬴入宫。

侍女请示王君要不要将朱嬴安置在房内,他想两人尚不熟悉,她共处一室不自在,说:“先住别的房间。”

又嘱咐:“不要离我太远。”

到了宫中,侍女替朱嬴换上西域贵人打扮,她们料想礼服繁复,便选了偏家常的装束,饶是如此,也不禁赞叹灿若明霞的容貌。

朱嬴当作汉使觐见,必须要端正衣冠,不能丢了汉朝的颜面,安心接受宫女的梳妆。

早来的丹砂坐在书房里,他不轻易让人等待,提前来了片刻,书页上影子跃动,以为是小鸟,却见黄绿粉蝶盈盈飞舞,原来是蝶影。低头淡笑,继续默读。

女官通报,他望向窗外,一队青衣侍女鱼贯而入,其中一人的蓝纱裙,衣袂飘飘。

他回看书卷,认真重温:“六欲者,一者色欲,二形貌欲,三威仪恣态欲,四言语音声欲,五细滑欲,六人相欲。”

朱嬴入内,安静就坐,靓妆丽服,宛然新人。

丹砂月夜相会,眼里的她美而不艳,丽而不娇,粗服乱头,不掩国色,今朝丰容靓饰,鸦色长发盘成如云发髻,雪白珍珠点缀,明珠美人交相辉映,真不知是珠宝妆点美人,还是她的容华令宝珠生色。她从丹青中的花变为真的玫瑰,有香有色,荡漾着鲜活的魅力,是俗世对于美人最细腻的写真。

寒暄之后,一时默然,朱嬴惦记汉朝威仪,琢磨使者的姿态,应该更为雄健些,学着军中将士挺胸。他微微眼热,不敢多看,当即示意用膳。

两人青春年少,很快打消了拘束,朱嬴提及西夜国见闻,丹砂都熟知掌故,她也有心了解,听得很用心,谈得颇为投契。

女官目送她离去,笑说:“王君和小姐投缘,像兄妹一样和睦。”

丹砂面上平静无波,心内讶异,且不说他中了迷药和她意外纠缠,入宫前夜,两个人在车里卿卿我我,风情月意在外人眼里竟是手足之情?

他思虑再三,让她第二晚来用膳,饭后两人靠在一侧说话,他徐徐握住朱嬴的手,侍女纷纷离开,守在屋外。她不是头一次牵手,并不挣开。他心不在焉说了些话,放她回去之前,又更近了,近到再次看清耳廓上的小痣,她没挪开,慢慢侧过脸,目光羞于和他纠缠。

他低下去,终于亲吻了她的耳朵,包括那颗淡色的小痣,嘴唇流连到她的面颊上,柔腻的触感令他眷恋。厮磨好一会儿,他在她耳边柔情缱绻地说:“我们明天再会。”

回到房中,茱萸躺在床上,触摸刚刚被他亲吻的脸颊,清楚不是无心触碰,是着意撩拨。她之前对男人的看法,大概只有两种印象,英武如兄长,文雅似父亲。王君给她的感觉很奇异,就像看到佛像金身,怎么存在金人?他吻她时,垂下暗金色的长发,如同金色太阳雨穿过指缝。她又去触摸另一边肩膀,似乎还残留他齿间带来的刺痛。

情之缠绵,欲之痛楚,矛盾而微妙的感触袭来,令她迷茫。

她坐在浴池里,宫女手执花枝轻轻敲打肩背,舒筋活络,晕染香气,迎风浥露的花敲了面颊一记,如梦初醒,令她想起同个部位的吻,有点不自在。

侍女让她裹上蓝底白花的衫子,留在榻上小憩,其余人捧着盥洗的盆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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