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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(1 / 2)

阳长轻蔑地扯着嘴角,用手肘蹭了蹭权持季的小臂,嚼舌根道:“我们会不会高估他们了。”

许沉今是何许人也,其智近妖的前丞相。

就面前的那两个吃菌子还给自己吃出问题来的小傻子,真的知道许沉今的下落吗。

权持季拍了拍马头,因子虚还在马背上哼哼唧唧,乱糟糟的发和胡子纠作一团,看不清他的五官,远看就像一只满脸长毛的猴子。

阳长还在絮絮叨叨:“听说许沉今厌丑。”

他俩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因子虚的脸上,试图在他的皮囊里找到一丝一毫的闪光点,但是毫无疑问,他们都失败了。

一个人长得丑这并不可耻,但是脏成因子虚那样的,或多或少都是有点本事的。

阳长的一张嫩脸皱成核桃样子,当着权持季的面,对着因子虚yue--了一声,生动形象地表达了自己对因子虚的外貌所持有的观点。

权持季:“……”

他觉得自己大抵是招了什么祸害,这个“yue~”完,那个“yue~”。

阳长厌恶到了极致:“他身上还有什么干净的地方吗真的想不明白,他是怎么受得了他自己的≈≈≈ +{}≈……,病了大半年洗不了澡的都没他脏。”

因子虚已经清醒了一半,就是还没有力气动弹不得,他津津有味地听着,觉得自己的形象伪装简直完美。

权持季看阳长终于发完牢骚,幽幽道:“牙。”

阳长没听清楚:“什么?”

权持季漫不经心:“因子虚牙还算干净。”

阳长假笑:“难为你了。”

竟真的在因子虚身上找到了一个干净的地方。

因子虚:“……”

如果不是没了力气,他定要为权持季的细心观察竖起大拇指。

马背上就是因子虚,寿材铺子里的傻骡驮着喻白川,滑稽地并排行着。

喻白川被太阳不体贴地炽着,全身都红,只能埋头到傻骡上,叫了一声:“斗笠,斗笠给我。”

因子虚终于有了丝力气,他艰难地把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到了喻白川身上。

没错,就是那件被因子虚呕湿了一片的,属于权持季的大氅。

权持季和因子虚两相对望。

喻白川:“……”

喻白川的脸皱成了囧字。

两岸的风声莎莎,因子虚的胡子头发里都是沙,夜早深,见日升,大漠里的鸡叫得嘹亮。

权持季挑眉:“时候到了呢因老板,该出发去凉都吧,只是……我的粮呢。”

因子虚在马上扭了扭身子:“你们先把喻白川安置好,他的药在寿材铺子里,我带你去粮仓运粮。”

权持季扯了扯缰绳,长臂一揽,右腿一蹬就上了马,正贴着因子虚的后背。

因子虚脑袋一点一点的,懵乎乎说了一句:“马……要压死了。”

权持季:“……”

他皱眉道:“它不是阳长的心肝。”

权持季一手拽着马缰,一手扳正因子虚的脑袋让因子虚正对着前面:“粮仓在哪?”

因子虚实在晕头得很:“奉安城城西,有鸽子,我再盖个指印。”

权持季拎着因子虚的脑袋与他四目相对,心道:看来也没傻完全,拿个粮食绕了千百个弯子,晕成这样子还是一副爱财如命的性子。

权持季烦躁地把因子虚的脑袋扭了回去,道:“你拿这么多粮,要这么多钱干什么。”

因子虚又坚强地把自己的脑袋扭了回来,正正地对着权持季的鼻尖,抬眼,眸光隔着刘海,映着远月和权持季的影子,道:“要攒钱,攒钱……然后,随份子。”

权持季愣神,觉得因子虚的眼睛真亮,如果不遮着眼的话,应该不丑。

但是因子虚的刘海好油,权持季也并不好奇因子虚的眼睛到底好看不好看。

而且,为了随份子而攒钱的,因子虚也算千百年来独出一朵的惊世仙葩了。

他是随给皇亲呢还是随给国戚呢?手里要捏着这么多粮。

权持季趁人之危套着话:“因老板,你手上到底有多少黑粮?”

因子虚好像突然就精神了,抖擞了一会,颤巍巍地转过身子,像一颗别扭的小土豆一样别过身子,缩着脖子,袖子揣手,讷讷道:“不,我不……告诉你。”

权持季“呵”了一声。

风声猎猎,离城西越来越近。

“我,我的鸽!”因子虚突然叫了起来,手脚并用地向前扑通,权持季不耐,一手擒了因子虚的脑袋将他摁了回来。

权持季只见天上的一个“小黑点”突然冲了下来,轻盈的羽扑棱两下,乖巧地站在因子虚的肩上。

鸽子歪了歪脑袋,滴溜着小小一点的黑色眼珠子和权持季对视着,张大尖嘴,脖子向前一探又一探的,仿佛要啄死权持季。

因子虚废劲扒拉着肩上的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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