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呆呆的,被亲着的时候也只是无意识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仰起脸颊。
谢灼靠床坐下,把她揽抱在怀里,还硬着的性器从她穴里抽出,贴着她合不拢的穴挺立。
掌心贴合着她阴阜,他一边亲吻着孟弥贞,一边用手指帮她达到高潮。
她在他怀抱里紧绷着喷水,打湿了充血的小阴蒂和两腿间灼热的性器,汗湿的手指垂落,搭在他性器顶端,谢灼抵着她肩膀深深喘了一口气,却并没再次插入,只是维持着这个动作,慢条斯理拍拂她的脊背,叫她名字:“孟弥贞。”
一时间,没有人再说话。
屋里静默到极点,三个人交错的呼吸声里,适才一闪而过的念头被无数倍放大,沉甸甸压在心头,隐忍多时的情绪瞬间分崩离析,在这一刻彻底爆发,孟弥贞捂住脸,开始哭泣,谢灼抚着她的脊背,听孟弥贞低声控诉,控诉她自己,说她自己是个多么坏的人。
从父亲的指责打骂,到母亲的一尸两命,还有她隐秘的,庆幸陆峥看不见的小心思。
她是太善良的人,以至于对所有事情都耿耿于怀。
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孟弥贞深吸一口气:“是我不好。”
经年沉疴被遮掩多时,终于溃于蚁穴。
陆峥曾无数次安慰她,她已经学会在父母的事情上释怀,然而他们彼此间的关系,却扭成一个复杂无比的结扣,把曾经被陆峥抚慰好的旧年伤口也一起翻出。
“陆郎一直说我很好很好,可如果知道我有这样的念头,他会怎么想我?他难道不会觉得我很坏吗,不会讨厌我吗,不会恨我吗?”
谢灼抚着她:“孟弥贞,你当着他的面和我做爱他都不会恨你,他又怎么会恨你庆幸他看不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