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着咒骂荡出雕花窗。
“现在怕被人听到了?不是更应该让别人知道我是怎么嗯啊驯狗的”
骤然的深顶让她后仰,高挚掐着腰,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脖颈,视线往下看去。
这个角度能看清自己如何撑开嫣红媚肉,他收回目光,伏在她耳畔低喘,“汪”地轻轻学了一声狗叫。
犬齿刺破耳垂,罗浮玉的瞳孔倏地放大。
“唔”
高挚听到她的呜咽,在一片汗湿中抬首,嘴角含笑:“你听到你的声音了么看来小狗的叫唤,也不只有‘汪汪’啊”
高潮来得又凶又急,她绞着他几乎要揉进骨血。
精液灌满宫腔时,罗浮玉的指尖在高挚的宽阔脊背上抓出五道血痕。
雪光渐渐染上晨雾的灰蓝,高挚披着外衫坐在案前查看茶山企划书。
罗浮玉蜷在狼藉的经卷堆里,足尖勾着他腰带玩,后者眼风未动,捞进胸口捂着。
高挚攥住她脚踝,指腹揉搓的红痕在雪肤上晕开。
罗浮玉就着这个动作赤脚踩上他,感受到胯间余温,脚心碾着半软的欲望。
外间道童捧着熬好的中药在外叩响门扉,带来的还有一个新消息。
大小姐,蚕种到了。
她笑着抽回脚,敛了衣袖坐正,让人进来。
就着高挚的手喝药,罗浮玉掀起眼皮:这是三号实验室的改良品种?
报告上说吐丝量比普通蚕多三倍。高挚用温毛巾擦拭她的嘴角,但死亡率太高。
蚕盒在罗浮玉掌心轻转,打开盖子将手探进去让蚕宝宝爬上她手背。
青玉镯与白蚕形成诡异的美感。
“阿挚,今年除夕给观承再打一副长命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