允只剩下沉默。
而她脑海不受控地浮现起那个暗沉沉的黄昏,浮现出与雷耀扬在那张床上做过的各种荒唐又让她羞耻的行径……
蓦地,叁根手指就地开始画圈按压,让本就处于敏感状态身体变得更不可触碰。
甬道随她无措的呼吸加快收缩,吞噬着男人埋在其中的劲长手指。
分秒间,一股温热爱液淙淙流泻,雷耀扬低头看她翕张的淋漓穴口,笑道:
“啧,又出水了……”
“再流多一点……”
烛台上,蜡如泪滴落,跃升的火焰包裹着烛芯扭动起舞。
庆贺自己生辰的忌廉蛋糕已然面目全非,只留下一道道被手指掠夺过的痕迹。
齐诗允半撑着身子才能勉强坐稳,一低头,就能看见在自己花径里来回穿插的那几根手指变得愈发水亮。
喉中哼吟不止,同下体黏密情水声互相交错,羞怯与享受共融共生,像被海底暗流卷入深陷其中,无法自救。
听她声声娇叹随抽出的手指变作绵软喘息,雷耀扬抬起桌面还未饮尽的那杯白葡萄酒,沿她小腹向下浇洒。
冰凉的酒液急速流淌向自己被撑开的腿心处,霎时,齐诗允身子颤巍巍晃了好几下,不禁伸指握住男人手腕作为最后的着力点。
忽而,淅淅沥沥水声在耳际跳动,灰皮诺的柑橘和苹果香由下至上弥散,酒气四溢,醉人心扉。
手指染上不知是酒还是情汁的液体,雷耀扬尝过她嫣红双唇残留的忌廉,又俯下身,舔吻霪霖一片的花缝,直到啧出水盈盈的淫靡声响。
被他用舌苔覆住的触感太过舒服,酒精催化让体温飙到临界点,齐诗允只感觉每个毛孔都在颤栗,恨不得被他融化进身体。
紧扣在他后背的指尖都快陷进皮肉,当她颓然松手时,雄壮背肌上几道深红划痕交错现形。
男人被挠得心火躁动,贴在花唇中的软舌抵住缝口,又如蛇信一般继续往里钻。
双唇抿吸的力度时轻时重,舌尖来回擦蹭边缘那圈媚肉,细细啜饮混合她蜜水的玉液琼浆。
但太难耐的痒和麻如蚁噬勾动人心,齐诗允弓起腰腹扭动,一面想要逃离一点他咄咄逼人的舔弄,一面却在期待有更劲力的硬热填满她此刻极度的虚空。
“想要?”
雷耀扬从她双腿中央慢慢抬起头,心有灵犀一般,问得好及时。
躺在岛台上的女人半撑起身躯,朦胧视线中,看见他双唇在烛火下闪烁水光。
齐诗允不语,牙尖半咬着下唇,将莹白双腿稍稍收拢一些,又用脚趾连带脚掌,轻轻踩上对方那挺阔紧实的胸大肌,在他乳粒上来回逗弄。
看到男人喉结抖颤时,她又慢慢从他腹部沟壑向下滑动。
挽起的长发有些松散,几缕贴在肩颈和酥乳上蜿蜒,汗珠在她光裸的周身如星光闪耀,活生生一个引诱水手堕入深海的塞壬。
粉白脚掌踏上向她致敬的风帆,矗立的轮廓盎然有力,在一拉一牵中,随时准备为她启航。
催人欲狂的举动,令翻滚的血液倏地沸腾直冲脑顶。
趁理智还未被全面覆盖,男人笑着凑身挺近,摸一把她水淋淋的花阜抹在她唇瓣,又贴在她耳廓边沉吟:
“好湿……”
“…想要,就自己动手。”
酒精微醺让人神志飘忽,齐诗允瘫在雷耀扬身下笑颜迷醉,修长的腿调转方向勾在他腰际,伸手就去摸索对方紧束的裤腰。
解开男人皮带的动作熟练又利落,一根蜜棕色肉茎猛然弹打在她手掌心,散发出骇人的滚烫和硬挺。
指尖翻转,搓揉他蘑菇状的光滑伞头,柱身霎时抽搐着,从马眼里吞吐出一股腺液。
她蘸取少许在鼻尖轻嗅,又移到对方眼前展示,语气神态都颇具挑衅意味:
“五十步笑百步…”
“…雷生,你个嘴好硬…个鸠也好硬……”
雷耀扬倏尔一笑,两指捏了捏她花丛顶端勃发的蕊尖,又连续扇下好几巴掌:
“是不是饮醉酒就钟意讲粗口?”
“你的水都湿我满手,大家彼此彼此……”
女人被拍得皱眉哼吟,却也不忘挺身蹭他,一潭蜜液惹得他胸腔欲火暴涨,感觉体内每一寸干枯荒原都在亟待甘霖润泽。
空气里还弥漫葡萄香,粗重喘息和婉转娇吟仿佛共生关系。
游艇轻轻摇漾,高壮男人伸臂将齐诗允从凌乱不堪的岛台上捞起,她也顺势搂住对方肩膊,索性任由他摆弄。
突然间,她感到一刹的天旋地转,那根粗硕性器毫不迟疑抵在穴口,还未等她作好准备便开始由下至上灌入,攻势太过劲猛,一顶到底,插得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发懵。
腔道绞得太紧,迫得雷耀扬重喘出气,呼吸如腾腾白焰,连带手背上一道道血管青筋都乍起。
似是舍不得这令他体内岩浆滚动的极致包裹感觉,他稳稳站在原地,捧住两团